作者:张友骅武汉股票配资平台
具体事证如,反击作战进入收尾阶段前,反击军、守备军、增援军三个军长于一三二高地开设「联合指挥所」,作战指挥权归谁?类似荒腔走板指挥体制,究竟是谁下令开设?由三位军长联合指挥部队,乃是前所未见的奇闻。故而争议作战指挥权毫无意义。
汤恩伯为何放弃指挥权,不转移给战场指挥官李良荣、沈向奎,反而将反击作战指挥权交由岛东高魁元,进入岛西作战。至于岛东指挥权由谁代理,也没有只言词组的交代,于此作战指挥之争再争下去也不可能有答案。
指挥系统紊乱,潜藏危机相当致命,部队不能主动应战,长官无法指挥,建制单位多头马车,兼以新训之师碰久战劲旅,一旦遭遇,无异是「驱羊群入虎口」,战胜机率极为渺茫。
金门之战的困境与争议,都与指挥二字有关。汤恩伯、李良荣指挥不了高魁元;而高在反击作战指挥不动反击师长李树兰,若非对手犯下错误,轻估敌情,不论是古宁头之战或金门保卫战,历史均将改写。
此因目前研究金门保卫战的文字,写来写去都以台湾文书档案与个人亲身经历为主,很少引用中共档案相互参照,以致争论焦点始终围绕在指挥权问题与战斗问题上打转,反而忽略彼此兵力部署对战役影响。
以对手来说,所犯致命错误:
(一)登岛部队仅有一团建立滩头堡以此支撑三日战斗;
(二)没有统一指挥机制,经紧急会商以资深团长为指挥官;
(三)应趁割裂二○一师阵地遭突穿,直攻兵力薄弱的金门城;
(四)不该分兵支持友军导致备多力分而被围歼。
以这则事证,点出一则思考盲点,对手在金门内无奥援,外无支持情境下作战,为何能支撑达三日之久?对手以劣势兵力打三天,比之于汤恩伯下辖五个师守厦门,不到三天旋即兵退金门,两相对照,作战指挥权之争,仅是争功、抢攻、邀功的「羞愧」表现。
汤恩伯曾说「金厦一体」,有厦门才有金门,于今金门仍在,厦门已失,汤敢谈作战指挥之功吗?
反观国军,胡琏是十月二十六日十二时抵达战场,此时战斗已近尾声,胡琏不敢居功为战役总指挥。但问题来了,谁是战役总指挥?汤恩伯、李良荣、高魁元,还是沈向奎?
有关作战指挥问题,有则具体事证,一九四九年十月二十五日,为反击作战方案,汤恩伯、李良荣赴琼林十八军指挥所见高魁元会商步装协同与兵力反击策略。
此时高与兵团参谋长杨维翰刚拟定反击作战方案,汤、李指示应尽速进行全面性反击,而高手中仅有一师部队,限于兵力不足,高有意先行巩固二○一师阵地,再进行海岸线兵力扫荡。
汤认为反击部署要集中兵力结合战车部队进军安歧、林厝一线,再将敌军围困于古宁头。
而高主张侧翼合围再运用战车部队西进,以减少部队伤亡。
换句话说,汤要正面攻击,高要侧翼合围,强攻只会造成战力损耗,于是不接受汤的方案。
二人意见僵持不下的结果,高说「请总司令直接指挥?」
李良荣立于二人身旁竟不置一词,杨维翰见事机不妙,委婉的说:「还是由高军长指挥吧!」
汤很有肚量的响应,同意杨的建议。
这段过程在杨维翰等人回忆中均有提及,以现在眼光分析,高的顶撞颇有抗命之处,汤竟然屈意容忍,其中内情就是汤指挥不了高魁元。
高魁元敢顶撞汤,有远因,也有近因。
远因是受胡琏影响,质疑汤的作战指挥能力。
近因与十一师刘鼎汉部三十一团陈以惠增援大嶝岛蒙受战损有关。
此因汤恩伯接受日籍顾问根本博建议,派四十师一个团守大嶝岛,作为金门前沿屏障,共军袭取该岛,汤指令高派兵增援该岛,讵料援兵到达,守岛部队已在进行撤离,陈以惠团抵抗一阵子,涉水撤回几乎灭顶,兵力为之损耗,令高相当不满,伏下顶撞的诱因。
再者高顶撞汤,李良荣在场,按指挥程序,汤下令对象应是李,由李指挥反击作战是兵团司令责无旁贷的责任。而汤越过李请高指挥,无疑是漠视兵团司令存在。
于此李仅有两种选择,一是辞职以示抗议,一是接过指挥权拔除高魁元职务,由李暂兼反击军司令,以待胡琏至金门再将指挥权转移。然而李居然默不吭声,同意由高主持反击作战。
其中内情为,配属二十五军的二○一师已被共军割裂,除固守阵地外,已无反击战力。而四十师范麟部要守总指挥部与兵团司令部,不宜贸然进行反击。至于四十五师劳声寰部守岛东,兵力仅有四千五百多人,反击实力有限,要反击唯有仰赖高的部队。既然李指挥不了高,只有听任高指挥作战。
目前谈金门作战指挥归属问题的专家学者,从不研究这则史实,导致由谁指挥作战还是各执一词,真相反而埋入史实中,不见天日。
汤恩伯被高魁元冲撞,回到「锡麟」号船舰上持续进行「指挥协调」任务,令不出总部,被迫将指挥责任交付李良荣。暗示汤对金门作战毫无把握。
而李良荣不置一词后,突然越过高魁元找反击师长李树兰倾吐汤、高之间的歧见,请李树兰将个人意见转达给高,以示战地指挥官对反击作战看法。
尔后再派要塞炮兵总台长周书庠传达命令给高魁元,以期完成反击任务。
从李良荣动作分析,李与高意见不合,直接下令给高执行即可,何必越过高,找高部属进言。再派与高无渊源的周书庠通报司令官的企图。
高虽遵办,问题来了,究竟是李良荣指挥高魁元?还是高决意按自己计划进行反击作战?由于当事人或知情人士均未留下可靠记录,内情如何不得而知。然从李的动作分析,极有可能是李根本指挥不动高魁元。
还有一则实例,十月二十六日汤恩伯、根本博、李良荣赴一三二高地督战,与李树兰、高魁元会商反击计划,重整兵力部署。汤指示几句话,李树兰简洁说了一句「请总司令观战」。
「观」字极有艺术,李树兰为何不说「督」战,而用观战,摆明就是不听汤的指挥。
高魁元、李树兰勇于顶撞汤,原因不难理解,乃是出于军中派系私有化观念盛行于军中。
如胡琏视十二兵团为资产;刘玉章视五十二军为起家资本;刘安祺视二十一兵团为班底;孙立人视新军为护卫军;黄杰视富台部队为东山再起靠山。
这些部队在大局糜烂、指挥体制紊乱的风雨飘摇时代,随蒋介石渡海来台,都成为防卫台湾主战兵力,但派系存在的事实,逼得蒋介石不得不重建体制,以防尾大不掉,而影响统帅权威。
然而在部队未进行整编前,各部队仅听军事首长调度、差遣,非派系要员想要插足部队调遣兵马,必遭抵制,这是时代使然,汤恩伯、李良荣当然知道十二兵团难以驾御,最终为求胜,也只有忍气吞声不做异议。
蒋经国飞金门不见胡琏
胡琏针对金门保卫战指挥问题,说过一段故事,十月二十六日十时到达金门水头汤总部,旋即电话问询高魁元前线战况,后与汤于船舰上用餐,后赴前线。
胡见汤设总部于船上,心中颇为慨叹!此因汤设总部于兵舰上,位于大小金门之间,外有海军舰艇封锁金厦航道,内有二十二兵团四十师在金门护卫汤恩伯,又非陆海联合作战,设总部于水上,不知目的为何?
而李良荣对此虽有意见,仍积极扮演司令官角色,从不说汤的是非,也不谈汤的用心,这就是「军中伦理」。
此外胡琏还说一则怪事,即是十月二十六日蒋经国奉父命来金掌握战况,汤恩伯不知何故,竟未通知罗卓英、胡琏等人,而由汤直接面报蒋经国,强调战事已将结束,请蒋回报蒋介石。
再者,汤在未知会李良荣、高魁元状况下,函电陈诚表示登陆共军已肃清。
从这两则政治动作,显示汤恩伯临战压力之大,来自蒋介石督战日切,使汤难以承受。
胡琏还说一段比喻,汤恩伯从上海、福州到厦门,每逢危机,蒋介石都会适时出现指示注意事项。而十二兵团从成军到古宁头之战,从未接到任何关切。甚至在胜利后,也未发一封函电慰勉。
这其中内情,汤恩伯应该知道。说明蒋介石对汤的爱护,很多事「难讲」、「难讲」。胡没说「难讲」是指什么事件,也无人知晓。
为查清「难讲」二字的意义,偶翻胡琏手书评金门保卫战史未刊稿。所谓难讲过程为,十月二十七日陈诚赴金,下机略带责备口吻说:「肃清与否,为何不报」,这句话用意就是陈诚认定,胡琏与汤恩伯完成职务交接后,战况呈报,依指挥程序,胡琏必须呈报。
讵料因战事胶着,胡琏接过指挥权,却未进行职务交接,故而陈诚对此有所误解,苛责胡似不尽公允。经胡说明职务仍未交接,陈始释然。
陈诚为何如此急切关注职务交接?文书档案均未载明原因,然在胡琏手稿中横插一段「汤是否归陈指挥?」,以《危急存亡之秋》(蒋经国着)所记,汤似独立!
「汤而反对归之」,显示汤恩伯出任京沪杭警备总司令兼福州绥署代主任兼东南军政长官公署副长官,其职务不归国防部、参谋本部、东南军政长官公署指挥,仅对蒋介石个人负责。
于此,争论作战指挥权归属有何意义?汤个人都不服从长官调度,有何权力要求部属听从指挥?
由此得知,胡琏晚年书写《泛述古宁头之战》,不写《金门保卫战》,隐含春秋笔法,以示对这段历史的反省。
确切的说,金门之战,胡琏十二兵团十八军守岛东,反击作战胡部投入二个军、四个师、八个团进行作战,而汤恩伯、李良荣、沈向奎所辖仅投入作战管制二个团,二十二辆战车、要塞炮兵一个团、重炮二个连进行战斗。
凭心而论,汤、李沈这些部队都是临时抽调组成的「杂牌军」,战斗结束即行归建,非作战指挥建制单位,能算战场主力部队吗?
最终进行扫荡,仍是十二兵团的主力。故而胡琏可以直书「金门保卫战」,为何自谦「泛述古宁头之战」?
其中因果,胡写得很清楚,「三日战争在我本人经历中比率不大,尚有功可争!」
这些话即证明曾说:「大陆八百万大军都被消灭了,我们在一个小岛才消灭人家九千人,有什么值得庆贺?」
于此,我想起胡琏晚年许多谈话,一再强调「因果关系」、「军中伦理」、「指挥道德」、「全军破敌」重要性,只可惜没有留下完整论述,仅从残简断篇中去揣测胡的省思。
胡的省思没有阻截外界对胡批评,《泛述古宁头之战》刊载后,引起装甲兵沐巨梁、熊震球等人抨击,认为胡有意贬低装甲兵的战功。由于胡琏该书刊载,系胡身后发表,对这些批评,胡无从响应。然而在胡生前学术飨宴上,胡对装甲兵司令徐庭瑶颇为感念。
蒋纬国说古宁头之战真相
胡琏说,若非徐庭瑶坚持将战车部队部署于金门,古宁头之战可能会持续几天。然胡没说徐庭瑶为何不顾汤恩伯反对,坚持将战车放置金门。
在事隔数十年后,我曾三次应邀至中华战略学会演讲,地点在中山北路大同工学院旁蒋纬国将军办公室。
演讲结束,即在会场旁用餐,我与蒋纬国谈到这段往事,蒋很疑惑的问我怎么认识胡,胡在何种场合说这些话?
我约略谈及认识胡的经过,谈这些话在胡私宅所说,顺便提及当天在场的几位老师,蒋纬国即说,一九四九年八月徐庭瑶司令奉陈诚命令,请徐赴金厦勘查装甲兵部署问题。徐率幕僚两度进行战场会勘。
经现地勘查徐司令认为,厦门人口众多,民居猬集,地形起伏,道路狭窄,人车混杂,不利战车运动,故建议汤应将战车部署于人口不多,道路宽广的金门。
唯汤恩伯以上海战役经验,认为厦门设有永久性工事,兼以港口设施完备,后勤补给设施较金门为优,是否考虑部署厦门以弥补守军火力、机动力不足。
汤的看法,遭徐司令拒绝。徐认为部署厦门,战车必定会遭分割使用,守军未经步战协同训练,对战车认知不足,反而误事。
所以徐回台北,力陈战车部队赴金优点,一是战车随时可以接应厦,战事不利可退守金门整补;一是金门虽无维修设施,装甲司令部可自筹补给装备解决这则困扰。
经陈诚裁示,战车部队赴金则成定局。甚至战车部队在启运前,徐两度指示蒋,告知装一营金门没有维修设施,于莅金后需自筹补给装备。
这句话说明福州绥署各级长官对装甲兵补保作业毫无概念,贸然部署于厦门将有去无回,幸而徐坚持再补述要点,函电装令部注意补给设施改运金门,为尔后作战预留生机。
徐庭瑶现地勘查,的确改变金门命运,这是胡琏感念徐庭瑶之处,胡琏自承「过去都把战车部队视为步兵支持单位,将战车当成移动式炮塔,从未想过装甲战术运用的问题,经古宁头之战终于领悟战车的威力,所以在成立金防部后,我要求增设战车组单位,以备司令官咨询。」
其实部队不熟悉装甲运用,乃是教育训练问题,何况乱世建军,战车部队一向由最高当局掌握,非经特许,军事首长很难调遣。
胡琏所辖单位,从江山、瑞金、潮汕到金门,从未进行步装、步炮、步炮装协同作战训练,因为部队属轻装编制,所强调均是步兵战术。兼以时局乱、素质低,部队边战边训不可能达到教育训练的指标。
对此胡琏曾说,金防部成立之初,特派副司令王严、柯远芬等人调查士官兵教育程度,约百分之八十五是文盲,以此教育素质怎么可能进行现代化战争,从而启发胡兴学练兵的作为。胡办随营补学教士兵读书识字,又命令各级将领建校兴学,均与此有关。
蒋纬国部属岳天将军,在一次餐叙中讲胡琏笑话,岳驻防金门担任装炮连长,胡指示岳进行装炮测试,从马山向大、小嶝岛射击,结果四门野炮三十六发炮弹均击中目标,事后胡问岳,装甲兵素质为什么比步、炮兵好?
岳天想了一下说:「步兵用枪用走的,炮兵用炮用算的,装甲兵用炮用跑的。」胡琏听后哈哈大笑,立即请岳天赴司令部用餐。待岳天回台,胡琏给赏居然是银元袁大头,请岳分赏给战炮连官士兵。显示胡对装甲兵尊重有加,所以外传胡有意贬低装甲兵战功,恐需斟酌。
胡并未否认装甲兵素质高是有原因的,如古宁头之战后,蒋介石指示金防部呈报装甲兵战果,胡琏与相关幕僚经研究,以金门海岸地形装甲兵作战优缺点写分报告上呈,胡曾出示报告给与会人士过目。
这份报告上呈,蒋介石为防止共军入侵沿海岛屿,要求各防卫司令部于军事演习科目内「海岸地形装甲战术运用」,必定是操演重点,蒋纬国也证实,在古宁头战役后,各外岛单位纷纷要求装令部派战车支持,以强化部队战力。
诚如蒋纬国所说:「新军组建易,改变思维难。装甲兵金门一战,结果各防区均函电交驰,要求战车驻防。」
所谓「思维改变」,系指以往高阶将领作战,均以步战为主,强调步炮协同,对装甲战术运用一知半解,如李良荣不顾徐庭瑶反对,硬将战车部队配属到团,违反集中使用,统一指挥原则,造成尔后协同作战困扰,兼以步战通讯系统不一,造成误击事件,所幸登岛共军部队均属轻装,欠缺战防武器,战车部队才能转危为安,缔造大捷。
从李良荣事件看出,高级将领对装甲战术运用一知半解,又何能苛责胡琏、高魁元、李树兰等人轻慢战车部队。
本文对金门战役高层之间互动,均以个人回忆、文书档案与当事人陈述为主,来探究作战指挥之间的问题。
至于战斗细节为免重复加工只能忍痛舍弃,唯独针对质疑者不知道的内情,提出合理说法,供质疑者参酌。
由于质疑者不知内情繁复,认为十二兵团胡琏是古宁头之战的获益者,难免有不平之气,然透过合理释疑,纷争不难化解。
历史不是「暗黑之门」,每桩幕后必有「因果关系」。
汤恩伯、李良荣、沈向奎等人不受蒋介石待见,应该「事出有因」,值得质疑者探究。
以汤恩伯而言,汤向蒋表忠,只服从蒋个人领导,经历几场战役洗礼,蒋于大局稳定时黜汤不用,其日记均有详细记载,汤也心知肚明。如果蒋仍用汤承担艰巨,问题是如何向陈诚等人交代?这是蒋、汤之间难以言喻内情,由胡琏承担,似非公允。
以李良荣而言,金门之战有功不赏,反而被冷冻。
原因有:(一)遭情治单位密参引起蒋介石疑虑;
(二)蒋于福州战役后对李良荣至为不满,其中内情是李重用之人有多人投共,「因」既碰触蒋介石忌讳,「果」就不用多说。李来台胡虽多次保举,但不为蒋接受。
这笔帐怎么算,能算胡为抢功而挤下李吗?
以沈向奎来说,蒋介石不用沈,有远因,也有近因。
远因是锦州战役之败,使蒋介石对沈有意见。近因则是遭情治单位密参,为蒋介石不谅。经胡琏力保仍出任金防部副司令长达近五年,与胡共进退。暗示沈向奎不受重用,问题在蒋介石,而非胡琏。
事实上,古宁头之战结束,汤恩伯、李良荣、沈向奎挟战胜之威,不受蒋介石待见,难免有委屈,而胡琏「贪冒」大捷之功,表面上备受蒋介石重用,实质上胡琏于一九五0年五月底、九月初两度请辞金防部司令,胡何尝没有委屈。
历史探究事实真相,究竟孰令致之?孰实为之?胡于三战三捷的请辞,暗示胡的委屈更胜于汤、李、沈。若非胡晚年在学术飨宴上不经意说出实情,很多历史学者都认为胡应是蒋介石宠将,那会知道有这么多曲折内情。
仅以胡晋任一级上将而言,来台五大主战兵力,依序是孙立人、胡琏、刘安祺、刘玉章、黄杰。其中黄杰第一位晋任,其次是刘安祺,第三是刘玉章,孙立人因故被软禁,最后是胡琏。
在这五人中黄、刘、孙、刘四人都位序总司令,胡琏仅位居副总司令,说明蒋介石对胡仍有戒心。而二刘一黄于蒋介石手中晋升,军系内部不敢妄议。
而胡的晋升非常曲折,若非蒋经国独排众议,升胡既有弥补之意,也有管控意味,这是胡的委屈与无奈之处,与二刘一黄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兼以胡琏三战皆捷的结果,换得「削藩」下场,汤、李、沈能接受这则政治现实吗?
此乃胡有口难言之处武汉股票配资平台,内情比汤等人不受待见还要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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